重度痴迷

白粥(六)

祁北杨闻知,惊了惊,倒也没说什么,只是意味深长地拍了拍周肃尔的肩膀:“你还是栽了。”

真栽了,清心寡欲这么多年的人,栽到了一个小姑娘的手上。

周肃尔只是笑。

他不想一直这样瞒着父母,已经计划好的了,等到高考结束,就同父母坦白。

旁人如何看他,他都已经觉着无所谓了。

只要能够保护好他的小姑娘。

其他的事情……随他去吧。

临近高考,小白压力剧增,她开始每天晚上向周肃尔讨要晚安吻,必须要他亲亲抱抱,才能睡得着。

周肃尔晚上哄她睡着了才离开,日子一久,竟然也有了几分“窃入香闺”的感觉。

情到深处,难免擦枪走火,周肃尔始终克制着自己,不肯进行到最后一步。

只是抱着她,哑声笑:“别闹了,乖一点。”

小白爱极了他哄人时候的声音,比平时说话时声线低沉了些,温温柔柔的,叫她听到就心动不已。

纸包不住火。

高考前夕,周肃尔从小白房间走出,正好与满面铁青的周父打了个照面。

周父快气坏了,把周肃尔带到书房,来回地踱着步子:“你这样,叫我怎么向老白交代?”

周肃尔挺直了脊背,声音不疾不徐:“我会娶她。”

他这样的态度坚决,叫周父一句话也说不出。

接下来的两天,周肃尔依旧温和地送小白去考场,对与周父那晚的谈话,只字不提。

变故发生在高考后的那天晚上,小白告诉周肃尔要和班上同学聚会,不用接她。

周肃尔给她准备了蛋糕和鲜花做庆祝,准备在晚饭上,郑重向周母摊牌。

可惜,他等到十点钟,仍旧没有等到小白的丝毫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