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都凝目而视,“我这个人以为自己聪明的很,没想到被人算计了却浑然不知,你说可不可笑。”
贺言言攥着他胳膊的手顿时僵住,已经预料到了什么,“金都,你说什么呢?”
“当初你和隋书摆的那一出好戏可真是厉害。”金都注视着她,笑的冷然,“故意玩游戏录下那些话,把我当傻子耍。”
“你知道什么了?”贺言言紧张的站起来,“不是的,你听我解释。”
金都冰冷的眼神中没有任何的感情,“这虚假的婚姻也该结束了,是拖得太久了,我会让律师过来找你。”
“我不跟你离婚,决不能!”贺言言哭得梨花带雨,“那些都是隋书自己的主意,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再说你们已经结束了,她不会再理你了,你们的孩子都死了!”
金都将她一把扯开,“不,我可以重新开始。”
开的鲜艳的向日癸被被包装的很好,下面还有拉菲草系了一个蝴蝶结,看起来很漂亮。
池烟一手抱着花束,一手拎着月月,来到了母亲的墓地。
她将向日葵放在墓碑前,看着照片上母亲的笑容,眼眶有点发酸,“妈,是女儿不孝顺,这么久才来看您,您买给我的店铺我已经开成蛋糕店了,生意很好的。”
只可惜永远也等不到母亲的欣慰的笑容了。
池烟让月月在坟前磕了几个响头,这孩子实诚的很,砰砰砰的,额头都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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