杳无人迹的深山之中,任玄的击掌之声回荡不休,久久未曾停歇。
……
当任玄亦是极为疲惫的返回东院之时,却发现门口来了一群不速之客。
这些人,以一名身穿青袍的中年人为首,后面还站着七、八个面色不善的西院弟子。
任玄放眼看去,只见这些西院弟子之中,竟然还有两个熟人,分别是邪龙会的龙凯,还有另外一名当初被自己抽了六巴掌,但还不知道姓名的白衣少年。
跟这群人于东院门口对峙的,还有站在东院门口里面的时经和张铁柱。
时经面色阴沉,极为不善。
而张铁柱则是面色苍白之极,胸口还赫然有一个清晰可辨的拳印。这拳印渗着鲜血,似乎不久之前,刚被人恶狠狠的打了一拳!
以张铁柱的‘铜人功’修为,还能被人一拳打伤,这来者可真是极为不善!
就在任玄面色冷漠的来回打量之时,那群不速之客显然也都看到了任玄。
“叔叔,就是他打得我!”
那名被任玄打过的白衣少年,一看到任玄就立刻高声叫了起来。
他左右脸更是高高肿胀而起,声音还十分特别,时而尖锐、时而沙哑,好似前两天刚刚哭破了嗓子一样。
他指着任玄,声音如同厉枭一般凄凉:“他打我,骂我,还当众辱我!叔叔,你可要替侄儿做主啊!”
听到这番话,任玄还没做出什么反应,那名青袍中年却率先冷哼了一声。
“这种丢人现眼的事情,就不必再重复了。冤有头、债有主,既然任玄已经到了,那么事情就可以了结了。”
言毕,他直接朝着任玄大步走了过来。
“哗啦啦!”
他身后立刻就跟了一大片西院弟子。
这些西院弟子一个个都不是善茬,要么嚣张跋扈、要么凶神恶煞。
“师弟小心!他们都是‘邪龙会’的人,带头那个更是内府的通灵境高手胡狰!”张铁柱连忙出言警醒道。
听到张铁柱的这番喊话,任玄的神色越发冷漠。
真没想到,昨天刚刚打了几个邪龙会的家伙,今天就立刻有一群人来东院找事,竟然还打伤了张铁柱!
这群家伙,绝对不可饶恕!
“你就是任玄!?”
那名被张铁柱成为‘胡狰’的青袍中年来到任玄面前,厉声讯问道。
“行不改姓,坐不改名,河间任玄!阁下纠结了一群人来到东院,还打伤了我的张铁柱师兄,究竟意欲何为?”任玄寒声道。
“打伤他?哈哈,区区一个修炼‘铜人功’,毫无天资的渣滓,又岂能劳烦我亲自动手。打伤他的,乃是我这名爱徒,严松!”青袍中年胡狰哈哈大笑起来,那表情简直嚣张至极。
在胡狰的阵阵笑声中,他身后一名身材高大的光头恶汉,立刻跨步而出,大喝道:“不错!打伤你家张铁柱的,就是我严松!咋地,你不服咋地!你敢欺辱我师父的侄儿,就应该做好被我们‘邪龙会’打成残废的下场!哎哟,你还敢瞪眼,我抽死你丫的!”
他话说到一半,竟然一个箭步的窜上来,抬手就朝着任玄的左脸抽击而来!
任玄见状,目光登时一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