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桓随便搪塞过去,心里却隐隐冷笑。
国难当前,天下义士齐聚汴京,正所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这个节骨眼上,谁也不敢冒头。
赵桓只不过看穿其中玄机,深知现在所有人,都在一个水平线上,谁也不比谁金贵。
只要筹资大会的余威尚在,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本王与爱妃,向来心善,见不得血流成河的场面。”
“你们下手的时候,记得轻点,莫要吓着王妃。”
赵桓不理会神情绝望的高邸家丁,带着朱琏,迈步上了二楼。
紧接着楼下就传来阵阵乱响,哀嚎声,哭喊声,混作一片。
朱琏深吸了口气,故作镇定,不去理会楼下的惨状。
“王爷,既然目的已经达到,那易州锭的事情,是否揭发?”
“时间快到了,咱们恐怕赶不回去了……”
赵桓眨了眨眼睛,露出一抹坏笑:“爱妃不必担心,本王确实跟长福打过招呼,不过是天黑之前把易州锭送到翰林院寻墨阁,昭告天下。”
听到这话,朱琏再次愣住。
“也就是说……你在诓高俅?”
“你这家伙,胆子也太大了!”
“倘若高俅狗急跳墙,痛下杀手,再去王府搜银子也来得及。”
赵桓却轻哼一声,鄙夷道:“高俅老贼若真有这胆量,本王又岂会和他硬碰硬?”
“当惯了权臣,身上那点血性,早已经被酒色财气磨的精光。”
“本王就赌他胆怯!”
朱琏眉头紧锁,心中早已骇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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