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贯这番话,无疑是在挖苦赵桓的官身,一个比一个不入流。
之前的教坊司主使,本就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连礼部都以教坊司为耻。
如今,赵桓获封的监察御史,才区区……八品官而已。
仅比地方县令高上一级。
最可笑的是,赵桓还是“户部监察御史”,换言之,除了户部之外,剩下的五大本部,连理都懒得理他。
“照顾就算了。”
赵桓随手把圣旨,递给长福,直接把长福吓得一哆嗦。
圣旨这种东西,可是要供起来啊,哪能随手交给下人?
这轻描淡写的举动,令童贯也颇为不悦,若是换做旁人,单凭这无礼之举,就可治他个不敬之罪!
只可惜,面对赵桓这个软硬不吃的滚刀肉,纵使是混迹朝堂几十载的童贯,也是无计可施。
在童贯眼神不善的注视下,赵桓耸了耸肩,举手投足尽是云淡风轻。
“媪相乃西北监军,领枢密院事,从一品的封疆大吏,无论入宫还是入堂,走的都是正门。”
“本王这个小小的八品监察御史,只能走侧门。”
“咱俩就算想见上一面都难,又何谈提携照顾?”
“不过话说回来,咱俩到底谁大?”
童贯早知道赵桓这厮,尖牙利嘴,论口舌之利,整个大宋都找不出第二个。
他脸色一阵阴沉,虽不甘心,却又只能低头承认。
“论爵位,咱家拍马也赶不上王爷。”
“论官身,咱家斗胆,比王爷稍高了七级。”
赵桓嘴角上扬,尽是坏笑:“既如此,本王与媪相碰了面,应当谁给谁行礼啊?”
这特么还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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