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一。
周明谦给大家新年福利,上午十一点开工,可以睡个懒觉。
又是新的一年。
今早雪停,天放晴。
周明谦睡不着,也没让其他人安稳,在群里开始发红包,不停发。
余安没忍住,私发问他:
高兴个p!
他的缺心眼,跨年了。一直窝囊到现在。他自诩情商高,除夕夜,折在了奚嘉手里。
余安怕他手机中毒,提醒他:
周明谦回复余安:
余安:“……”
余安在网上也看过不少跟周明谦有关的八卦,有网友扒出,周明谦是某珠宝大亨的独子。
不过一直未得到证实。
余安从不多嘴老板的私事,发了一个谢谢老板的表情动图。刚才她抢了好几百块。
这会儿没了困意,余安起来看她的生日礼物。奚嘉和奚阿姨给她买了好多礼物,用的穿的,还有护肤品,应有尽有。
昨晚她还收到一条来自陌生号码的生日祝福,她没回。应该是武杨,除了他,没人知道她生日在那天。
时过境迁,物是人非。
吹蜡烛时,她许了一个愿,希望奚嘉可以康复。
周明谦本来还想跟白眼狼小助理聊两句,结果母亲的电话进来,跟去年一样的唠叨。
“周导,今年你准备继续打光棍呢?”
“……”
“你三十多了。还真打算跟监视器过一辈子?”
“你们剧组,没长得漂亮的女孩?”
周明谦一直安静听着,母亲一人说了好几分钟。
被唠叨一通,周明谦挂了电话,继续发红包。
姜沁被群里动静吵醒,她没抢红包,给程惟墨发了个新年祝福。
程惟墨打了电话过来,“没拍戏?”
“中午才拍。”
姜沁起床,拉开窗帘,阳光洒在雪地,格外刺眼,她背对着窗,晒太阳。
“忙什么呢?”她跟程惟墨闲扯。
“一会儿去拜年。”程惟墨答非所问。他正在看钱包里的一张照片,刚才已经拿出来,又放了回去,合上钱包。
姜沁单手抱臂,静默片刻,“我进组那么久,你都不来探班。”
程惟墨:“年底忙。”
这个借口没意思。以往他再忙,也会探班。姜沁:“我不想我们三个,就这样生分,越走越远。”
程惟墨笑了笑,“你是不是入戏太深?什么时候变这么矫情。年底好几个案子凑一块开庭,忙得连家都没时间回,哪有空探班。过几天我去看你。”
姜沁暂且信他。
这段时间,程惟墨跟莫予深也不约饭,过年了都不出来聚,她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不敢问莫予深,怕被他发现异常。
问题大概率出在程惟墨这里,程惟墨不愿一块出来吃饭。
“莫予深已经来剧组,莫氏那边你知不知道什么情况?”
程惟墨:“放心,他的事情我跟丁秘书一直在忙活。”
姜沁吃了颗定心丸。生意场的事,她不懂,就没多问。跟程惟墨说起昨天上午的一场戏。
她和向落饰演的那个角色,从小是玩伴,二十多年的闺蜜情,最后因为一个男人,掰了,带着恨和怨,过了余生。
刚程惟墨说她入戏太深,才不是。
她当时躺在雪地里,内心的那种痛苦,不希望发生在程惟墨和莫予深任何一个人的身上。
“奚嘉的病情越来越严重。我希望你跟莫予深,还是跟以前一样,不要有任何芥蒂。我们三个,马上就认识三十年。”
程惟墨:“姜沁,你什么时候拍完那部戏?”
姜沁:“三月底,怎么了?”
程惟墨,“到时我带你出去玩,你入戏太深。”
姜沁不承认,“狗屁!”挂了电话。
她转身,看向窗外。
新的一年,好像跟去年又没什么两样。
九点钟了。
楼下有人堆雪人,打雪仗。
奚嘉还没起。她定了八点的闹铃,昨晚睡觉时就被莫予深给关掉。
莫予深早就醒来,一直看着奚嘉。
昨晚,他吃了她包的饺子。零点,她给了他一个吻。
手机震动,莫予深赶紧拿起来,下意识要摁断,拇指还是略有迟疑,是父亲的号码。
这个号码好几年没在屏幕上显示过。
上一次跟父亲打电话,还是在几年前。
后来他回到莫氏,跟父亲只在开会时遇到会说两句,其他基本无交流。
新年的第一天,他不知道父亲打这通电话的目的,反正不是新年问候。
两秒后,他摁断。
奚嘉浅眠,莫予深拿手机放手机的轻微动作,她醒来。
“老公,新年好。”
“再睡会儿。”
奚嘉问他几点。
“快九点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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