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衣将血污擦去,露出了手上清晰的牙印。
萧云庭将手举高,让蝉衣看:“你看出了异样没有?”
蝉衣摇头,实在不知道世子爷所谓的异样是什么。
只能看出咬得挺狠——蝉衣都没办法替自家世子说话,毕竟程卿脖颈上的掐痕那么明显,世子不掐人家程大人,程大人也不会把世子爷的手咬得血肉模糊。
萧云庭盯着伤口看了半晌,若无其事将手收了回去。
蝉衣看不出来,他看得出来。
这牙印小小的,实在不像一个成年男子咬出来的。
当然,每个人的牙都长得不一样,大体来说,富人的牙口会更整齐,那是因为换牙时注意规避了硬物和撕咬。穷人就没那么多讲究,带孩子不精细,等发现牙齿难看时已经没办法改变了,而且男子的牙会大些,女子则稍小。
当然,这也不绝对,有些男子也会长一口紧密拥小的牙,而女子则长了大龅牙,如果不是刚才靠程卿太近,那种异样的触感让萧云庭诧异,他根本不会留意牙印。
不仅是牙印。
还有身形。
第一次见面就又瘦又小。
那时候貌不惊人,倒是保护色。
现在长开了,有点不一样。
至于喉结……黎老头和其师弟被抓时,脸上就戴着以假乱真的面具,喉结也并非不能伪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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