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只是看上去鲜血淋漓非常吓人,对于身体素质优于常人的异能力者来说最多三天就能痊愈,多一个小时都不带浪费。
——这种伤势放在平时兰波都懒得处理,要不是为了不过早暴露全部实力她才不这么麻烦……这里真的很冷啊!
只穿了件短袖,被熊熊燃烧的壁炉热到出汗的中原中也拿着手里的绷带来回比划好几道,最终成功把新任不知道该如何称呼的“监护人”给捆成了个粽子。
“啊……抱歉……我没怎么受过伤,这个……”他抓了抓头发有点不好意思。
兰波反手往背上摸了一把,摸到一个奇怪的鼓包,把另一只手也反过去,三两下拆开“蚕茧”重新简单包扎并打了个结。
“绷带打得太厚会影响活动。”
她淡淡的解释了一句,扣好衬衣扣子,又把大衣和围巾耳罩一件一件重新穿好,搓着手坐在壁炉旁烤火,看得中原中也满头黑线。
他都快被烤熟了!
“你打算做什么?我看到了,那个医生……”
少年没话找话,后半句还没说出来就被女人看了一眼,自觉把后半句话咽进肚子里——他真的有点怕她,尤其冷冰冰的看人时,就像是一滩辉煌过后熄灭了的灰烬。
他赌气的鼓起还有些婴儿肥的脸颊,兰波正想说些什么解释,门板被人敲响了。
“救救我!救命!”
是个女孩子奔走在回廊上四处求救。
在这种法外之地,也不是所有女人都自甘堕落,人生总有各种各样的无奈,发生这样的事情也是常态。
没有人会救她,大家都是来找乐子,不是来当英雄的。退一万步来讲,救一个烟花之地的女子又有什么好处呢?只会让她缠上来误以为自己得到救赎罢了。
脚步声越来越近,那女孩的哭喊也越来越绝望,男人的喝骂逐渐清晰,她最后的希望就是这扇最深处的木门。
中也站了起来,看上去似乎想开门救人。
兰波动作迅速一把拉住他,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摸出一把上了消/音/器的枪抵在猫眼左侧,大概是外面敲门者太阳穴的位置。她右手稳稳保持着这个动作,左手拔下门锁旁的一个小塞子弯腰下去小心观察——这个洞是他们住进来时兰波亲手钻的,让中也摸不着头脑疑惑了很久,直到今天才弄明白它的作用。
外面确实是个年轻女孩,橘红色的长发还没有梳发髻,玫红色的眸子好像含着一汪清泉楚楚可怜,看上去像是个雏儿。
兰波皱了下眉。
这个女子……虽说少女感十足,还是能从身体线条看出年龄也有二十上下,刚被人从外面骗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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