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谁，找我做什么？”
周小鱼看了我一眼，“他要找你做什么我不知道，不过可以多少透露一下他的身份。”
“你既然去过天师院，应该知道研究院吧。”
见我点头她再次说道：“吴老以前就是天师界研究院的，但他和你一样被驱逐了。”
这……同病相怜吗，所以才要找我？
“他为什么被驱逐？”
“你应该知道研究院的人都是一群疯子，而他是精神最不正常的那个。”
“就连天师界的研究院都受不了他的疯狂，这才把他驱逐。”
“黄平阔是吴老的狂热崇拜者，你对黄平阔应该有所了解吧。”
我和黄平阔接触的时间不多，总体来说感觉他还算正常。
不过我从别人嘴里听到的黄平阔都不太正常。
被黄平阔狂热崇拜的人，这个吴老想正常都难。
我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他把章大强要过去是要做研究？”
周小鱼点了点头，“很残忍的研究，比死了要惨十倍百倍。”
“天师院都不要的人，你们民调局敢要？”
周小鱼撇了我一眼，“何不食肉糜？”
我瞬间懂了，人间界的民调局远远不及天师院，能够有吴老这样的研究院已经是难能可贵的事情。
那吴老找我做什么呢？
这样精神不正常的人未必会有同病相怜这样的感慨。
难道他要研究我？
对此我没有多问，想必周小鱼也并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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