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酒杯看过去,人长的俊,不嬉皮笑脸的时候不怒自威,这种形象给人可靠沉稳的感觉。个子也挺高的,这个头比爷爷老爹高多了,追上姥爷的身高了。家里有钱手里有权,养家没负担。这种就是戏文里说的金龟婿。
楚鱼喝了一口酒,又问自己:人家凭什么对自己好呢?
就像姐姐说的那样,门不当户不对的。总感觉这种好没头没尾,或许是现在两个人没有发生什么深入的事儿,一旦发生了,往往男人无情无义,抛弃女人如甩开一个包袱。
楚鱼一口喝干了杯子里的酒,就不动了。
郭邑丰劝她再吃点,“还有水果色拉,要不要再吃点。”
楚鱼摇了摇头,“我吃不惯里面的酱,回去啃苹果吧。”
这顿饭吃完结完账给了小费,郭邑丰搂着她的肩膀出了餐厅,车放在街头,他们打算走着去裁缝店。这条街上繁华富丽,到处是穿着高档的人。两个人吃完之后慢慢走着就当是饭后散步了,郭邑丰忍不住问:“以前吃过西餐吗?”
“我一个乡下丫头,哪儿里吃过这么高级的玩意。”
“容我说一句,这沪上一般人家的姑娘都没有你从容淡定啊。”
“那是因为我会装。”
“不不不,那是因为你经历过。你骗不过我这双眼睛,你知道吗?你身后常常跟着尾巴,就在刚才,我的人把跟着你的两条尾巴给做掉了。我还托北平的同事打听你了,他们说你值得观察。”
楚鱼的眼神瞄了他一眼,把手腕并在一起举到他面前,“来啊,手/铐呢,把我关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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