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正经工作就不是舞女,出现在这里,就是跟着受邀请的人一起来的,他还是忍不住探听对方的底细,“不知道燕燕小姐贵姓,今日和谁一起来的?”
“我姓姚,跟着我爸爸一起来的。”
随着小姑娘的视线,郭邑丰看到场内一个中年男人正和几个人在谈笑,就知道这姑娘的来历了,她大伯在金陵为官,她爸爸在上海经商,算的上是家世清白,也不会对楚鱼造成什么伤害。
他放心了不少,“你们接着吃,要不要我给你们拿饮料过来。”
燕燕就说“要白开水,其他饮料都是甜的,吃蛋糕喝甜水太腻了。”
楚鱼跟风,“我也要白开水。”
楚鱼和燕燕接着讨论吃的,两个人说的口沫飞扬旁若无人,从沪上的生煎说到津门的包子,再说到各种各样的面食,燕燕绝对是个美食家,说的楚鱼嘴里不停的分泌口水,连街上的小烧饼都能引起她的向往,“好想吃。”
但是这里没有,两个人齐齐叹口气,因为没的吃,所以从兴致勃勃变得死气沉沉。
到最后大家散了,处座在车上,看到自己的警卫拉开车门坐进来,就忍不住问:“怎么样?”
他的警卫有很多,现在正在汇报的这个是直接来到了舞厅,没有跟着去办公楼,所以处座派他盯着楚鱼。
他回答:“丝毫没有警觉,我无论是盯着她看还是从她身边路过,甚至是动了她的水杯,她都没有警觉,只顾着和对面的人讨论吃的。”
他想了想,把自己的判断说了出来,“或许,咱们找到人不是她。”
“十有八九不是她,但是有一成的可能就要查明白。她出现在沪上的时间和目标重叠,这就很微妙。北平那边给的结论是需要核查,此人轨迹不明显,考虑到一个乡下姑娘一直生活在乡下,自然是轨迹不明显。但是......凡是有点经验的都觉得有问题,但是没有证据证明有问题,这就是奇怪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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