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始纠结这个问题,红衣娘娘庙被推倒,是在我出生之前几十年的事。
但在我出生的时候,红衣娘娘依然看上了我。
陈建安和陈倩倩都听不懂我在说些什么,我也只能先把这事儿放下。
最有可能的,就是红衣娘娘是画上的女人,而白狐狸是被她生前抱在怀里的。
但不管怎么说,现在画和白狐的棺椁都被烧了。
即便是还能死灰复燃,也折腾不起太大的风浪了。
陈建安还在恐惧于刚才画卷自燃的事,干脆把木箱子往我面前一推:“小天,这些东西虽然不值太多钱,但怎么着也值个万把块的,你要是喜欢就都拿去吧。”
我本来懒得应声,但毕竟陈倩倩在场,就只能收了,帮他处理一下。
从陈家离开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陈建安想留陈倩倩吃完饭再走,但她还是跟着我一起跑出来了。
“小天,为啥我的血能把画点着啊?我这血又不是汽油。”
陈倩倩伸出贴好了创口贴的手指,还伸到鼻子底下闻了闻。
我被她的样子逗笑了,随口道:“那副画阴气重,活人阳气重,随便哪个人的血都能把它点着。”
陈倩倩似懂非懂:“跟磁场一样对吧?阴阳相斥!”
我点了点头,没再继续这个话题,但我心知肚明,只是在安慰她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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