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着被李恬怀疑,也要强撑着不动武的心思,又继续:“可闫泽刚现在已经死了,你们还有什么事情是没有完成的,你告诉我,我帮你办。”
听到闫泽刚这几个字,李恬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大憎大恶,仅是道了句:“哦,他死了啊。”
其他学姐们也都张大了嘴巴,对我哦了一声,接着,便没反应了。
我心道,这不对劲啊,她们不应该极为憎恨闫泽刚吗?
谁料我刚这么想,李恬就道:“死了好。这样的人,早该死了。只不过……”
她道:“不是我们不想走,是我们走不了。”
她神色忧伤,头低下去,似有无尽的难言之隐。
我转头看向那片小树林。道:“是因为它?”
李恬抬头,认真的打量我许久,似在评估我的实力和说出这话的用意,最终,点头。
我感觉自己赌对了,问:“那里,究竟有什么秘密?”
能够布置这么一个局,且是在学校里,怎么说也得是个了不起的人物,有关系。有命脉,或者在风水行当里,有着不菲的名望。
李恬道:“你也看出来了。”她说,“连你都看出来了,其他的人会看不出来吗,可是,他们都不敢动。”
李恬叹了口气,变得极为绝望,问:“小学弟,你敢吗?”
我一听小学弟,就头皮发麻,就像学校里的人听到学姐一样。
我只能笑笑,尴尬道:“我,试试。”
李恬这才正视我,整颗头颅往后飘,飘回身体上,从其他学姐们让出的那条道中走过来。
我定了定神,将刚才作为抵挡的手势收了回来,问:“现在,学姐能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了吗?”
李恬犹豫再三,还是解脱的希望战胜了那点恐惧,但她并没有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反倒问我了另外一个问题,说:“小学弟,你是学阴阳的,能够看见我们,看破小树林的局,这很不错,可那。必得是风水师才能解。”
我疑惑,问:“为什么?”
不是我非要这么问,实在是,在普通人的眼中,风水师和阴阳师是极为相像的,虽说是两个称呼,两者却同出一脉,现今更是有很多人都将专门看风水的,叫做阴阳先生,来表达对于他们能看穿阴阳的敬重。
久而久之,这两者混淆,已经不是稀奇事。
如今,李恬竟然专指出风水师。
这只能说明一点。
之前,不是没有人来破此局,或者是来了很多。都死了。
不是所学属旁道,便是道行不到家。
总而言之,是布局的人太强,必须要专攻风水局的风水师才能破,且还得是道行高深,能窥一切局的风水师出手,才能有一战之力。
仅这两点,就非一般的人能参合。
我注目的盯了李恬很久,又将视线转向其他的学姐们,最终,看向那片小树林。
此刻,金瑶的信息也已经到了。
我拿起手机来看,直觉得心脏都受到重击。
“六亲煞。”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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