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振和文丽几乎同时大叫了一声,我的铜钱剑往上一刺,听得一声凄厉的哭声,从头顶上猛然下坠,刺得我耳膜生疼,可我又不敢放开,再抬头看时,那道屏障已经变得血红,七号楼那方也发出了凄厉的声音,似极为痛苦的嚎叫。
我暗道一声不好,再看林良,他已经快速掐诀,手往头顶上撑。
我心道你还能撑起一片天不成。
刚这么想,便见方才那道红色的屏障渐渐被白色的覆盖,我不得不敬佩一声牛。
林良道:“水经障以水为障,赖以五行八卦之力,但它和血是不能抗衡的,你懂?”
我心骂了一声:“你现在才说。”
说话的当。我就咬开自己的右手中指,将血往头顶上撒去。
血入水变红,方才还透明的水经障刹时高升,冲破上一层血色的水经障,直冲入天。
我不可思议的看着林良,一万个不信。这么简单?
林良也道:“你的血果然是法宝。”
他喊徐振和文丽两人,赶紧离开,我紧随其后,可到出了小树林,才听林良说:“可那人追踪的时候,也首先追踪的是血,祝你好运。”
他说完,转身就走,连徐振和文丽都不管。
我站在原地,愣怔了大半天,将近二十年的教养也硬生生被我逼出一个艹。
这不是玩死我吗?
我心情极为不爽,要上前去追他。他已经跑了没影。
徐振这时还紧紧盯着我,生怕我也跟着跑了一样,说:“袁师父,我们……”
我看了看两人,想着这两人刚才一定是吓着了,现在不敢自己单独回去,我只能勉为其难,把他们送回去。
可宿舍男女分开,他们就算是回去,也会彼此照顾不到而出事,他们也顾忌到同学,所以才会在得知自己出事后,就搬了出去,如今,安全起见,他们还是得回到外面租住的房子里。
最为稳妥的方式,还是,我得直接将他们再送回到那个小区,甚至可能还要再陪着他们一夜。
我缓了缓气,把刚才的情绪压下,说:“你们放心,这件事我们既然接了,就一定会负责到底。”
出校门时,已经是近十二点,门口的值班人怎么都不让我们出去,还是文丽装病,骗过了他们。
但打了个出租车,巧了,还是今天那个司机。
我浑身打了个冷战,徐振不明所以的看着我,问:“怎么了,袁师父?”
“没事。”我道,琢磨着,林良能坐的车,我凭什么不能坐,开了车门。让徐振文丽坐在后面,我依然坐在了副驾驶。
司机道:“你们这深更半夜的才回去,不安全啊。”
我没接这话,反说:“大叔不也是照样这么晚还不睡觉。”
“这不是为了赚钱吗?”司机道,还抱怨道,“现在出租车生意不好,各种滴滴车软件什么的,都比我们的要便宜好多,竞争大啊。”
我点头:“哪一行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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