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等领命!”侍卫们齐齐拱手,随后四面八方迅速闪身离去。
另一边。
黎语颜将身上披帛展开,披在肩上,还是禁不住打了个喷嚏。
季清羽见状,脱下外袍,披在她身上。
黎语颜推辞:“我离火堆近一些就好。”
“山上露水深重,若是染了风寒,那是我的不是。”季清羽坚持,解下腰间挂着的小酒壶,拔掉盖子,递到她跟前,“喝一口?”
“你知道我不会饮酒。”
“喝一口暖暖身子,驱寒!”季清羽将酒壶往她跟前又递了几分,“我尚未喝过。”
听他这么说,黎语颜也不扭捏,接过仰头饮了一口。
因不想接触到壶口,猛地倒出来的酒水一下子全入了口,呛得她眼泪流了出来。
季清羽连忙起身,轻拍她的后背:“我的不是,我的不是,小口抿就是了。”
“不能怪你,是我自己喝法不对。”
看她不再咳嗽,季清羽坐回石块:“皇后故去后,我母亲一度将太子接到家中,细心照顾。母亲待他比待我这个亲子好,母亲的手,就是因他而伤。”
“也就是那时,我与他双双被人下了寒毒,父亲母亲千方百计寻药,却只得一粒解药。那日我模模糊糊听见父亲母亲在讨论,将解药给谁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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