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竹连忙脱下自己身上的外衫,罩在自家小姐身上,扶着她出了卧房。
黎语颜对着夜翊珩福了福身:“谢过殿下!”
虽然他无时不刻想要她的小命,但一码事归一码事,今日此事,她理应谢他。
夜翊珩不自然地握拳抵唇轻咳一声,随即从喉咙底应了一声,便不再看她。
一旁一直看着的范敏儿双手使劲搅着帕子,帕子被尖尖的指甲扣出了好几个窟窿仍不解恨。
这丑女竟然不死,只是来了月事。
只是来月事,就劳表哥如此关心,丑女何德何能?
当真是丑人多作怪,来个月事,还劳师动众的。
范敏儿当下心里咒骂个不停,跺了跺脚,离开了太子寝宫。
待太医与医女们也离开后,夜翊珩这才抬手按了按额角。
松果上前一步,压低声音:“殿下,您身上沾了血,床上亦有。”
按照之前殿下拥过黎五小姐,黎五小姐又躺过床榻,那会殿下将被褥与衣袍全都换了,如今,怕是恨不得全都烧了吧?
夜翊珩面无表情地低头瞧了瞧,身前是有,袖子上也有,视线往床上望去,亦有。
“烧了吧。”
嗓音淡淡,不辨喜怒。
松果恭敬颔首:“是,殿下。”
说话间,吩咐人整理床榻,伺候殿下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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