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医很快赶到,把了脉,掀了眼皮,丝毫瞧不出中毒端倪。
「王爷与世子这般,确系急症,这段时日熬过去了,便熬过去,熬不过去的话……」
黎煜兴吼道:「什么叫熬不过去?」
府医弯腰躬身,坦诚道:「熬不过去,便去了。情况好一些的话,就是永远为这种状态。」
听到这话,黎泰鸿抖索着双手,一边拉着儿子,一边拉着孙子。
黎煜盛简直不敢相信府医所言,想到妹妹能帮母妃恢复精神头,他几步过去,捏住黎语颜单薄的肩头:「妹妹,你不是会些医术的么,看看父王与大哥究竟是怎么回事?」
「四哥,你别激动。」顿了顿,黎语颜将目光移到祖父身上,「祖父,请将父王与大哥搬到书房去,孙女诊脉时,不喜无关之人在场。」
黎泰鸿不愿下人触碰儿子与大儿子的身体,遂亲自带着三个孙子将黎燃与黎煜烨搬去了他的书房。
书房原本是为了密谈所设,里头谈话,外头不容易听见。
不多时,一家子聚齐在书房中。
昏厥过去的老王妃与云氏也渐渐醒了过来。
黎语颜让妙竹守在门外,又派了高原将书房所在院子围拢起来。
确保无人会来探听后,黎语颜扑通一声跪于地。
黎泰鸿夫妇惊道:「颜儿,你这是做什么?」
以往黎家人不在云氏跟前称呼黎语颜为颜儿的,今日他们顾不得那么多了。
黎语颜泪水涟涟:「祖父祖母,请恕孙女不肖!父王与大哥如此,是孙女下的药。」
黎泰鸿深深拧眉:「颜儿,你下的何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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