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翊珩冷声问:「何毒?」
「春毒,名为极乐散。」
「如何解?」
「男女欢好,可解。」凌朗颤声道,「郡主手心如此多的银针扎痕,想必忍得极其辛苦。」
夜翊珩拿帕子细细地给黎语颜擦拭手心。
见殿下沉默,凌朗起身:「殿下,要不咱们出去,您给郡主解毒?」
闻言,若风腹诽,凌朗啊凌朗,难道你不知殿下不行么?
夜翊珩捏了捏拳,他若是替她解了,等她醒来,必会恨他!
遂沉声问:「除此之外,还有何法子?」
凌朗坦诚:「此毒非一般人能忍,若是忍着不解的话,有性命之虞。」
夜翊珩擦拭黎语颜手心的手一顿:「她说让孤把她放入冷水中。」
凌朗沉吟半晌,道:「放入冷水确实是个法子,但治标不治本。」
此话听得正在担冷水的松果都急了:「先生,什么叫治标不治本?」
凌朗实话实说:「此毒阴狠,每半月发作一次,连接三月。虽不会立刻死亡,但彻底毒发后,必死无疑。」
夜翊珩将黎语颜抱起,走往后头浴房。
今日,他不能对她做那种事,她若醒来,必会恨毒了她。
三个月,足够他名正言顺地娶了她。
届时,此毒自然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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