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太监竟将他比作与他一般的阉人了。
罢了,他出发点也是为了他好,身为太子就不计较他这般不恰当的譬喻了。
松果见太子殿下面上神情趋于平和,便将心里想说的话,一股脑儿全倒了出来。
「殿下不就因为嘴对嘴地喂郡主喝药,寒疾发作,眼疾也发作,不想再理会郡主了么?」
「小奴是看出来了,都是先生与小公爷所言,影响了殿下的判断。」
「殿下您没考虑过么?自从认识郡主后,殿下眼疾寒疾发作的次数其实是在减少。」
「再则亲吻下,寒疾发作,不是有郡主施针么?」
「眼疾发作,这又有何妨,郡主守着殿下,郡主的眼就是殿下的眼!」
「若小奴是殿下,绝对要将人时刻绑在身旁才好。」松果一边观察太子神情,一边问,「殿下,您觉得小奴说得可对?」
撇去松果方才不恰当的譬喻,就其他方面来讲,夜翊珩承认,他看得确实不如松果这个太监通透。
夜翊珩揉揉额角:「你继续说。」
松果深吸一口气,像是竹筒倒豆子一般,叭叭地讲:「殿下现在将郡主放心上了,只是放了心上,便这般患得患失的。」
「人生还长着,殿下难道不想知道自己会不会爱上郡主?」
「爱上郡主后,又会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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