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说完这话,她抬眸,某人冷白色的背脊,外加三处泛红的伤口便呈现在她面前。
就这时,他蓦地出声:「自我记事以来,没有旁的女人碰过我的背。」
闻言,黎语颜捏着棉巾的手顿住。
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宫女也没有么?」她问。
「我身旁近身伺候的都是太监。」
也不知道此人跟她说这话是想说明什么,她便又道:「你母亲与接生婆总归碰过了。」
他低笑出声:「你要这么说,我无法辩白,不过我方才说自我记事起。」
「好了别说了,我给你轻轻擦洗还不成么?」
黎语颜将棉巾浸到温水里,拧干后,展开些许,避开他伤口的地方缓缓擦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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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
贤德殿御书房,夜高钧坐在龙椅上正闭眼幻想自己今后在此批阅奏章的模样。.
这时,有人来禀。
领头的道:「殿下,我等将废太子连同马车一起逼到了山崖下。山势险峻,那般坠落,必然丧命!」
猛然听到这个消息,夜高钧霍然睁眼:「当真?」
领头这人邀功似的颔首:「当真!」
夜高钧冷笑:「废太子有些身手,你们当真确定他死了?」
他才不信夜翊珩死得那么快。
底下跪着的人一阵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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