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夜瑗到时,玲珑长公主指了指她抱着的左手,笑:「恒瑗姐姐的手还需包着么,大家伙都知道是什么模样,包着作甚?」
贤妃跟着笑了:「玲珑长公主所言甚是,恒瑗长公主的手是何模样,大家都清楚。今日来承澜宫,如此包着若是不便的话,还是拆了罢。」
鸡爪子一般的手,看到的话,吃喝都倒胃口。
夜瑗抬了抬左手,将袖子往手上拉了拉:「手因烫伤所致难看是难看,包着,
尔等眼不见为净。至于玲珑妹妹,你这双手倒是正常,可怎么瞧着粗鄙不少,莫不是你那驸马要你长期干粗活所致?」
至于贤妃,她有两子,如今又摄六宫事宜,她方才话语里的暗讽之意,她就当没听出来吧。
只是这口气,委实忍不下。
夜瑗缓步过去,顾自寻了个空位坐下。
黎语颜与夜玖还未走到承澜宫,便被夜拾喊住:「九姐姐,稍等片刻。」
夜玖止步。
黎语颜亦驻足,并行礼:「见过十公主。」
夜拾面上挂着得体的笑容行至夜玖跟前,轻蔑的目光上下扫视黎语颜:「本公主有话与九姐说,你去一旁候着吧。」
黎语颜颔首:「是。」
流云上前道:「十公主,郡主乃未来太子妃,您这么说话,恐怕不妥吧?」
夜拾微微仰头,拿鼻孔瞧人,嗤笑道:「你都说是未来太子妃,那至少此刻不是。我是公主,她小小一个郡主,你告诉我,我该如何说话?」
夜玖拉住黎语颜,对夜拾道:「你一个出嫁的和亲公主,当自己的排面有多大?」
「有多大?整个北凉便是我的排面。」
夜拾抬了抬双手,好似颇有威风地比划整个北凉的版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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