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桌旁坐定,各自拿起筷子用膳。
黎语颜悄悄抬眸看了一眼对面的某人,只见他唇角扬着一抹弧度,显然心情甚悦。
「松果是殿下肚子里的蛔虫吧,殿下想什么,松果总能想到前头去。」
夜翊珩捏着筷子的手一顿,嗓音清冷,颇为严肃:「颜颜,用膳时如何能提那种恶心玩意?」
此刻还在房门外的松果嘴角一阵抽搐,听两位殿下的对话,他是蛔虫那种恶心玩意?
房中的黎语颜轻笑出声,夹了菜到夜翊珩碗里。
夜翊珩也帮她夹了菜,又道:「自孤被立为太子,他便跟着孤。彼时东宫内,多的是各路眼线,他小小年纪就学会察言观色,但他心善这点从未改变。」
黎语颜小口吃菜,接着他的话说:「殿下说的我早看出来了。」
夜翊珩道:「颜颜若同意,孤想给松果指个婚。」
黎语颜笑了:「松果自幼跟着殿下,缘何还问我是否同意?」
「孤想将妙竹指给他。」
「此事还需过问妙竹,与松果一般,妙竹亦是自幼跟着我。我与她名为主仆,实则她像姐姐一般照顾我。」
夜翊珩叹道:「只可惜孤救下松果时,他已被去势。」
门外的松果闻言,神情伤怀。
妙竹就站在他身后一步远的距离,房中的对话,她也听见了,圆脸不知不觉地红了起来。
松果倒退一步,冷不防地踩到一人,忙转身,看到妙竹红着脸,他怔愣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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