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渊将眸光移到黎语颜面上,沉声质问:「北岚,你可知罪?」
黎语颜福身见礼:「父皇,儿臣不知何罪之有?」
夜渊将奏折往御案上重重一拍,冷笑:「不知?你身为太子妃不将朕这个父皇放在眼中,将朕说的话当了耳旁风,非但没履行朕下达的任务,还一走了之,你眼里还有朕这个父皇么?信不信,朕现在就可下旨废了你?」
黎语颜背脊挺直,不卑不亢道:「父皇是天晟之主,受万人敬仰。试问天下人有谁敢不将父皇放在眼中?至于父皇所说的任务,请恕儿臣无法完成。至于废了儿臣的太子妃之位,那是父皇的自由。」
夜渊拍了桌子,怒道:「一国皇太子妃的气量便是你这般?」他将眸光移向夜翊珩,「阿珩,朕命你择日娶了百里文漪,届时立百里文漪为太子妃,至于北岚,你若还想要她,就降她为良娣吧。」
六月上旬时,他给黎语颜的期间仅仅几日。如今两个多月过去,他还没废了黎语颜的太子妃之位,已然是给了镇北王府极大的面子。
夜翊珩淡淡拱手,嗓音凉薄:「此事怕父皇不能如愿了,百里文漪估计已死。即便她没死,儿臣还是当初那句话,不会娶她。」
夜渊不敢置信:「百里文漪已死?」他喃喃自语,「那南甸与天晟的联姻之事又该如何?」
当着儿子儿媳的面,一国皇帝的面子拉不下。
夜渊阴沉着脸,怒威滚滚,又道:「南甸帝有的是女儿,你去南甸一趟,反正你眼睛已恢复光明,身为太子该为天晟做点事。」
夜翊珩道:「儿臣刚从南甸回来,还去?」
皇帝拧眉:「你去南甸了?」
他怎么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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