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么晚了呀。」她连忙坐起身,「得起了,殿下今日不用处理公务么?」
「这几日不批奏折。」
他得陪她。
再则,他能有什么公务?老头也不会把重要事情交于他,无非让他帮忙批阅奏折罢了。
当然东宫四面是敌,他多的是事情要做。
只不过这些事情全都没有她来得重要。
不知是默契,还是其实两人都羞赧,只是羞的程度不同罢了,夫妻俩心照不宣地没提昨夜的荒唐。
只是在浴房洗漱时,黎语颜随手拿了块棉巾,正要擦脸,冷不防地想起这块是昨夜他帮她擦过手的。
犹记得那时,她的手还没洗。
小脸顿时红了,身子亦热,心头隐隐约约地竟然有些燥。
她像烫手山芋一般将棉巾扔掉,却不想掉进了某人洗脸的盆子里。
夜翊珩轻轻一笑,慢条斯理地拎起棉巾,瞧她:「羞了,嗯?」
音色低沉浓稠,缱绻勾人。
四目相对,眸光相撞。
他就这么瞧着她,眼底带笑,看得黎语颜睫毛轻颤,一把从他手里夺了棉巾,放在水盆里搓洗。
「我才没有!」
「孤命人进来伺候。」
她将棉巾挂到架子上:「不用不用。」
夜翊珩默默取了一条崭新的棉巾,递给她。
黎语颜接过,指尖与他的指腹相触,竟似触电般带起一阵酥麻。
情迷意乱的心跳在胸腔内震荡着,她好似越来越接受与他的亲密了……
恰好,妙竹松果带人进来,黎语颜身上的烫这才降了些。
穿戴整齐后,夫妻俩出了卧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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