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属下听到的事情便是如此,太子殿下与郡主昨夜圆房,听东宫的人说动静很大。」
季清羽冷笑出声。
先前他以为他们新婚夜圆了房,他因此吃味不已,直到亲眼看到她手臂上守宫砂好端端地在。
后来,由于再次吃味,他才知她将手臂上的守宫砂遮盖住。
过去的种种,他都以为她不愿意瞎子碰她。
哪怕他将她绑走,他还心怀希望,即便瞎子碰她,也是在她身子不便的时候。:
如此便能离间他们的关系,让阿颜恨上瞎子。
没想到,昨夜瞎子才碰了她。
昨夜……
季清羽又冷笑,距离自己绑走她过去的时日与依照女子月事时日来看,她的身子应该已经爽利。
所以他们圆了房?
难道说,是自己掳走她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让阿颜心甘情愿地将身子给了瞎子?
一想到这个可能,季清羽一口腥甜涌上,想要强压住,却无论如何都压制不了。
「噗——」
鲜红的血喷在他自个身上,衣襟全湿,受伤的手臂与腿亦沾了血,触目惊心。
冷松慌道:「爷,太子殿下与郡主本就是夫妻,您这又是何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