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直接把脸埋在她劲窝时,她更是傻在了那。
她没料到他会突然这样,整个人呆在那,别说反抗了,意识都没多少了。
“太难闻了。”
宫徵羽轻微的声音响起,她的身体仿佛和他的声音共振一样,只觉脊背发痒,浑身血液倒流。
文乔再也忍耐不住了,她猛地推开他,直接给了他一个耳光。
宫徵羽惊呆了,他这辈子第二次被人打,还是被同一个女人。
他不可置信地望着文乔,文乔双拳紧握,喘息着说:“现在就滚,不然你另外一边的脸也得开花。我告诉你宫徵羽,你别以为什么事都能如你的愿,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既然你已经决定了要离婚,我们连协议书都签好了,那你就离我远点,这个地方不再是你想来就来的,我这个人也不再是你想靠近就能靠近的。”
她瞪着他,一字一顿,饱含怒意道:“你他妈给我放尊重点!”
只不过是他的一个拥抱而已,她反应竟然这样大。
宫徵羽站在那,静静看着文乔气到不行的样子,渐渐意识到一个现实。
这个现实就是,提出离婚的人是他,坚决要离婚的人是他,一直在伤人的也是他,但最后有点无法认清身份的人,好像还是他。
宫徵羽往后退了几步,倒是不介意被打。
她打他是对的,这个巴掌挨得值,至少这让他清醒了。
他抬手整理了一下外套,忍受着无数怪味平静道歉:“对不起。”他又恢复了往常的样子,好像刚才失态的人不是他,他这样,反而让文乔有些难受了。
“我今天来只是想来问问香水的事。”他再次开口,语气与之前有天壤之别,若之前他还有几分真实情绪的话,现在是半分都没了。
“不过现在也不需要再问了。”他转身离开,走到大门边开门出去,真正离开之前,他背对着文乔说,“那瓶香水不用寄出去了,是石阳下的单,他以为是谁在售假,故意套你的地址。”他淡淡道,“你留下,想怎么处置都行,像其他那些一样倒掉,或者再卖给别人,你怎么开心就怎么做吧。”
言尽于此,他再无话,很快消失在门外。
文乔身体摇晃了一下,稳住身形后几步走到门口使劲关上了门。
她靠在门上深呼吸,想用这种方式来让自己重归平静,但失败了。
失败了。一败涂地。
推开一切现实来讲,她还是爱他。
所以还是会被他牵动情绪,被他伤害到,为他哭为他笑。
相信哪怕给她一次重来的机会,她依然不会放弃对他一见钟情。
哪怕重新认识,她还是会爱上他。
这大概就是宿命。
文乔不能再呆在这个充满她和宫徵羽美好回忆的地方了。
她跑出了门,林荫找到她的时候她已经喝了不少。
酒吧嘈杂混乱,林荫坐到文乔身边,看了看满满一桌子的空瓶担忧道:“你再喝下去人都不行了,可别再喝了。”
她把文乔手里的酒瓶拿走了,文乔也不拦着,她盯着满桌空瓶说:“我现在一点都没醉,很怪,我这次越喝越清醒。”
林荫欲言又止,文乔拍了拍她的手说:“别担心,我说的都是真的,我现在甚至感觉不到什么颓丧或者悲伤。”她望着林荫笑了笑,“你知道吗?来这里之前我甚至还幻想着,如果我低声下气跑过去求他,他是不是就不会和我离婚了,幸好我没那么做,幸好。”她靠到卡座的椅背上,“我不信他看不出来我那些强撑出来的自信和强势,他肯定知道的,但他不为所动,那我也不再折磨自己了。”她嘴角笑意加深,“明天早上八点,我就要和他去办离婚手续了,从今以后我就是个自由的人了,我再也不用给他做家庭主妇了,今后我和他恩断义绝——”她咬牙,“势不两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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