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乖哦

你出去!

孟寒淞,你怎么才来?

这话一出口,陈七月就被自己惊呆了!

这……这话是她说的?

刚才,那个娇……娇嗔的声音是她发出来的?

她默默转过头,闭眼、装死。

装死前脑袋里浮现的最后一个疑问是:孟寒淞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看到小姑娘直楞楞躺在床上装死,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样子,孟寒淞原本上来的脾气像是泄了气的皮球,瞬间瘪了下去,连有些愠怒的眸子里也氤氲出点点笑意。

可笑着笑着,他就笑不出来了。

九月初的天气,室内的温度还不低。床上的小姑娘穿着短袖睡裙,细白的手臂紧紧握着床边的护栏,白皙的手背上依稀可见青色的血管。最要命的是,顺着脖颈往下的一处起伏,状如蜜桃。

女生晚上睡觉几乎都不会穿内衣,陈七月也不例外。而此时此刻,这一点,也被孟寒淞敏感的察觉到了。

谢寅跟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自家兄弟站在人家女生的窗前,喉结滚动,极不自然的别过了头。床上的女声还穿着睡衣,露出又细又白的小腿。

禽兽!

这是谢寅的第一个想法。然后,他便眼尖的发现,万花丛中过的孟少似乎是……脸红了?

他眯了眯眼,盯着孟寒淞的耳后,那一抹不自然的粉色……

我艹!真的是脸红了!

谢寅像是发现了什么天大的秘密,胸口有一百万头草泥马呼啸而过,险些碾停了他砰砰跳动的小心脏。

而他的嘴,显然比他的心脏更激动。

“孟寒淞!你他妈居然脸红了!”谢寅兴奋的声音瞬间响彻整个506。

陈七月闻言,蓦地睁开眼睛。转头,就对上了孟寒淞的眼睛。

男人棕色瞳仁里此刻写满了尴尬,藏都藏不住。

陈七月有些狐疑,便见孟寒淞垂眸,虚握着的拳抵在唇边,轻咳了一声。整个寝室的气氛陷入空前的凝滞。

林莎这会儿倒是已经回魂,靠在寝室的门口,上上下下打量着刚刚进来的两位后勤小哥哥,狭长的丹凤眼里露出精光:呵,她怎么不知道,后勤中心有这么好看的小哥哥?

“二位。”林莎抬手敲了敲寝室的门,提醒道:“床上还躺着俩姑娘呢,你们打算怎么把她俩弄下来?”

是了,这才是重点嘛。

孟寒淞观察了一下四周,床板是从中间裂开的,靠近墙壁的一侧有书柜拖着,所以没有整个塌掉。

“我和谢寅在下面护着,你先下来。”

“下……下来?”陈七月有点不可置信:“怎么下来?”

“当然是你自己从床上爬下来。”孟寒淞噙着笑,强压下刚才被谢寅戳破的尴尬:“不然你想怎么下来?”

“可是,结构力学和材料力学告诉我们,你这个方法很冒险。”陈七月依然躺在床板上,不敢动。

“那你是信我,还是信你的结构力学?”孟寒淞唇齿间咬着这几个字,干净又低沉的声线里有种莫名的蛊惑。

陈七月动了动手臂,撑着护栏慢慢起身。刚刚坐直,本来就有些不稳的床架因为这小小的波动,又“咯吱——”的叫唤了一声。这声音像是一记警钟,陈七月立马就不敢动了,僵僵的坐在床上。

“孟寒淞,你丫就是个骗子!”

控诉的话还没有说完,眼前就出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孟寒淞踩在椅子上,一手揽上陈七月的肩头,一手穿过腿弯,直接将人横抱了起来。

瞬间的失重让陈七月一怔,双手下意识的就圈住了孟寒淞的脖子。

“啊啊啊啊。”范婷婷式的哀嚎瞬间响起:“那我咋办?!”

谢寅傻傻一乐:“没事儿,美女,你身下还有我呢!”

众人:“……”

连一直看热闹的林莎都笑出了声,这怕不是地主家的傻儿子吧?

孟寒淞从椅子上跳下来的时候,明显感觉到隔着若干层布料,胸口处有个柔软的东西跟着晃了晃。

他不敢直视怀里的人,一双眼睛几乎要看到了天上。为了掩饰尴尬,还欠揍的开口:“陈七月,我发现你还挺沉的,难怪能把床跳塌了。”

沉——对于这种形容体重的字眼,每个女孩子都不能忍。

“我有趣的灵魂重两百斤不行吗?”陈七月瞪他:“还不赶紧放我下来?”

孟寒淞笑笑,顺势将怀里的小姑娘放了下来。

不能再抱了……再抱,要出问题。

双脚着地,陈七月终于舒了口气,拍着胸脯……她低头,看着睡衣上被撑起的两只兔子耳朵,整个脸轰的一下烧着了。

“孟寒淞,你你你……”陈七月一手捂住胸口,抖着细白的指尖,小脸涨得通红,连说话都不太利索。

孟寒淞顺手扯过她搭在椅背上的衣服,兜头罩了下来,在领口处紧了紧::“我我我……我真不是故意的。再说看都看了……”

“你闭嘴!”陈七月跺脚,闭着眼睛吼他,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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