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婉沉默了一下,然后重重的叹息:“这大概是个很漫长的故事,话说那一天,银子得了我们的感化(被摸过),它们就具有了自己的思想,不甘心作为银子该有的命运(被花掉),越想越不服,决心反抗,然后它们就成精了。”
还全都成精跑了。
婉婉:呵。
跑也不告诉她它们去了那。
“成精以后,全都长腿跑了。”
“所以,咱们家穷了。”
时庆越听越觉得……好像哪里都不对劲。
“可是,银子不会成精啊……”
时庆很茫然,对上了婉婉的死亡眼神,凝视着他。
二人对视片刻,时庆一个激灵,立马赞同。
“啊对!它们成精了!跑了!跑了……”
这不是鬼扯吗。
婉婉很满意,她就说嘛,怎么可能不信呢。
时庆眼神复杂,娘子这就信了吗,他这话不走心啊。
娘子最近的想法他是越来越跟不上了,但是该附和附和,不能跟娘子吵架,那一点都不男人。
然后婉婉一高兴,大手一挥:“你不用住树下了。”
时庆也高兴了:“好嘞!”
娘子说银子成精了就是成精了!
然后,抱着铺盖卷就进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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