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忙把手里的东西拿稳，抿了一下嘴，这下只能抬头看了过去。
对上目光的一瞬间，傅星河差点还以为他从沈夜的眼底看见了失而复得的惊喜。
但是一晃神的功夫，那抹喜色就完全消失在对方深绿色的眼眸里，完全窥探不见了。
他一定是看错了。
“你分化成了a。”虽然多年没见，沈夜却没说半句寒暄和客套。反而站在原地，不可置信地直直的看着他。
傅星河愣了一下，这才意识到，因为突然见到沈夜，他刚才竟然像是老鼠撞见了猫一样，下意识的释放出了一点信息素。
这东西在面对ab的时候，能起到一点压制作用，但是傅星河还记得，大家都以为会分化成顶级alpha的沈夜，当初是因为意外分化成了omega，才突然转学离开的。
反而是他，之后竟然以非常小的概率，分化成了a。
想到他竟然在omega面前释放了信息素，对方还是沈夜。
傅星河顿时尴尬到脸热，甚至有些手足无措的退后一步，急忙把自己的信息素全都收了回来。“对不起……”
沈夜的目光本来在看傅星河身上的服务生衣服，突然听到傅星河道歉，就愣了一下。
他眼眸里的光闪动了一下，然后就站在原地，用那双深邃的墨绿色眼睛，一直盯着傅星河看，仿佛在期待着他的下文。
傅星河却被他看的有点不明所以。
其实他刚才也只是释放出了一点点信息素，如果继续道歉的话反而有些奇怪。
但是沈夜看他不再说话，表情又沉了下来，明显是不太开心的样子。
傅星河看到沈夜这表情就习惯性地害怕，只好张开了嘴。“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沈夜看着他，往前走了一步。
傅星河不自觉地往后退了半步，“就一不小心就……”
“不小心？”
傅星河简直压力山大，“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释放信息素的……！”
沈夜的眉头突地皱了起来，“你在说这个？”
“嗯……”不然呢。
沈夜抿了一下嘴，眼底酝酿着不知名的情绪，“你就没一点别的，想和我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