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景浊笑道:「怎的?刘司库见那位钦差,不顺利?」
刘贝转头看了一眼周辽人,后者一笑,轻声道:「都是自家人,不必藏着掖着了。」
刘贝一听,那就没必要硬绷着了,扭头看了看白岩那边,破口大骂:「他娘的!挖墙角挖到老子这儿来了,让我弟子去挂壁楼给人当剑侍,真他娘的气人!」
刘景浊抿了一口酒,前因后果他当然清楚,因为由始至终,他一个字都没有漏听。
那个挂壁楼神游修士,来就两件事。第一件事,他要守在松鸣山,看看刘景浊会不会经过。第二件事,就是带黄雪去挂壁楼,当剑侍。
刘景浊开口道:「是有些气人,那不去还不行?」
白松夫人落座周辽人身边,叹息道:「不去,就相当于要跟挂壁楼撕破脸,我们小门小户的,怎么跟人撕破脸。」
刘景浊只是叹息了几声,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然后就只是喝酒了。
那位白松夫人喝了几杯酒,也是借着酒,笑着说道:「既然张道长如今是自家人了,多住几天,总是可以吧?」
刘景浊摇了摇头,笑道:「多住怕是不行,我得去一趟南海,之后还要去西花王朝找个朋友。」
一听这话,白松夫人与刘贝眼神就古怪了起来,倒是周辽人还面色如常。
刘景浊当然知道他俩在想什么,要是自个儿不常在离洲,那一本拳谱,不就白送出去了?
既然如此,那就可以瞎扯几句了。
话锋一转,刘景浊微笑道:「不过要是真有什么事儿,前提是咱们不理亏的事儿,可以传讯鸿胜山,找蹇文雅,他会帮忙转递消息给我。如果连他也联系不到我,可以直接往白鹿城传信,找龙丘晾。再不行,也可以往斗寒洲破烂山,或
是木鱼宗传信,只要是说找张五味,他们就会代为传信。毕竟贫道云游天下,居无定所,这几座山头儿,与贫道关系不错的。」
后边儿的木鱼宗跟破烂山还好些,你们要是传信去鸿胜山,或是直接找龙丘晾,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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