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书店讪笑一声:“这不是觉得殿下威望无双,好说话嘛!”
刘景浊抿了一口酒,他是真不想骂人。
好在是赵坎一拍桌子,冷声道:“此事日后再议,别说了。”
之后,就是太上皇的谥号,以及与先皇后合葬一事。
刘景浊跟余恬,主要就是为这个来的。
皇陵十年前就已经建成,连赵坎的皇陵都已经开始修建了。
诸臣工就事论事,可三兄弟,没说一句话,都不太舒
坦。
因为讨论的是怎么把自己的爹葬下。
直到后半夜,诸事敲定,三人退去,兄弟三人这才各自端起一壶酒,谁也没说话。
许久之后,赵坎开口道:“咱们得遂爹的愿,按爹的意思,你们两个不能耽搁自己的事情,二哥正月十五必须离开,大哥成婚不久,也不能守皇陵。”
两人沉默不语,没怎么说话。
此后几天,赵坎放下所有事情,三兄弟一起住进那处院子,每天早上唐昧儿都会亲自下厨,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饭。
转眼光景,腊月三十了。
这天赵炀起得很早,钻进厨房与两个儿媳妇聊天儿。
“昧儿,老三从八九岁喜欢你到现在,一个妃子都没有,我觉得还算不错。以后别不愿意捯饬自己,让谢白头给你弄些丹药,起码得瞧着年轻些嘛!”
唐昧儿忍着眼泪,点头道:“好,听爹的。”
赵炀笑着看向风苓,轻声道:“可千万别觉得老大是被你逼着成亲的,他心里比谁都乐意,只不过那小子一直自诩读书人,面子薄。”
风苓轻轻点头,“爹,我了解他的。”
赵炀又叹了一声,“可惜棠溪丫头没在,不然就圆满喽。”
这天早上,老头子那叫一个滔滔不绝,午饭后就拉着五个年轻人出门,还不让人跟着。
这天,赵炀带着白小豆姜柚,还有赵焱赵思思跟余暃,把太华山值得一逛的地方都走了一遍,返回时已经黄昏,他说他就不吃晚饭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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