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豆微笑道:「之前我不想他来,现在不一样了,把咱们带出来,却丢下好几个月,他要是不来,咱们都去十万大山,找师娘告状!」
姜柚一把按住楚廉,瞪眼道:「你去不去?」
楚廉挤出个笑脸,反问道:「要是不去会不会挨打?」
姜柚一本正经,「当然会,会被打个半死。」
楚廉便说道:「那就去。」
四人进城之时,那位国师便知道了,只不过她没理会,因为等的从来就不是几个孩子。
那把剑,不光是姓白的丫头的剑,还是他的干娘的剑。
我不信他不来。
但真要说恨他,倒也谈不上,虽说他带了点儿威逼,但衣裳是自己脱的。
少年时的刘景浊,可
跟现在的正人君子不一样,那花言巧语,多会哄姑娘开心?
我也没想过当什么皇后王妃,就是在我最无助的时候,有些人却不在。
有个黑衣人凭空出现,说道:「国师,人已经到了。」
女子淡然道:「候着吧,等那丫头出来了,他们也出来就行了。」
不是最疼这丫头么?看着自家闺女被人围攻,总不至于无动于衷吧?
皇城楼下,容得下数万人的广场,今日百姓会聚集在此,皇帝端坐城楼,与民同庆。
下方搭建着一道纵横各三十丈的大台子,一帮民夫在城楼之上礼部官员的指示之下做最后的准备。
其实就是搬东西,拉绳子。
有个满脸胡须,身上一股子味儿的青年人也在其中。只是人有些干瘦,搬东西慢悠悠的,工头极其不满。
「这是谁找来的人?就累这一会儿,结束之后能拿三百文,这种事情别人抢都抢不来,你干活儿还慢悠悠的,想怎样?」
青年人赶忙用力抬起一根木桩,不再磨蹭。
到地方之后他才念叨着:「我家妹子卧病在床,工头大哥给个机会,我很需要这笔钱的。」
工头板着脸,「那就好好干,说不定陛下一高兴,赏咱们几两银子呢。」
一听这话,青年人当即有了干劲儿,即便累到大汗淋漓,也还是强撑着搬运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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