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景浊看向三字塔,道:“拜历代山长。”
最后一拜,自然是夫妻对拜了。
炼气士成亲,其实没那么多规矩可言。
很快,孙犁与祝贺换了衣裳,便出来敬酒了。
结果刘景浊那一桌,龙丘棠溪与陆青儿等人都被迫换了别的地方,一一桌子人,大半是剑修,一碗酒接着一碗酒,愣灌。
刘景浊没好气道:“灌孙犁去啊!我是来喝喜酒的!”
姚放牛呵呵一笑,“这就不是喜酒了?等你与龙丘棠溪成亲,我保证不灌你。”
刘景浊笑道:“正好,我初步打算,丁巳年成亲。”
龙丘棠溪自然听见这句了,她脸上没什么表情,心里却极其开心,只不过还是嘟囔一句:“自说自话,跟我商量了吗你?”
闹归闹,最没脑子的高图生都晓得这是孙犁的大婚之日,不能让刘景浊这家伙喧宾夺主,于是很快,就都欺负孙山长去了。
也就左春树还在桌前,他举起一杯酒,呢喃道:“回来就好,现在剑术极高吧?抽空切磋切磋?”
刘景浊点了点头,转而问道:“当年你护着那巨蚺走江,最后化蛟没有?”
左春树点头道:“半洲水运,还不足让一头巨蚺化蛟?成了一头青蛟。”
听见师父说到了此事,白小豆思前想后,终于是以心声说道:“师父,我去长安时碰到了赤羽他们,擅自上了点将台,我把他们揍了,他们如今认我为主了。”
刘景浊哦了一声,反问道:“没见人呀?”
白小豆只得说道:“他们怕你,早跑了,回青椋山估计就没地方跑了。”
顿了顿,白小豆又道:“师父知道他们为何要上那处高台,引得春夏秋冬四官齐出吗?要不是我瞧见,景语怕就被喊出来了。”
刘景浊不动声色地抿了一口酒,与左春树说道:“还剩下两枚药丸子,先留着,估计还有用处。”
暗地里传音白小豆,问道:“还跟我卖关子啊?你真是长大了。”
白小豆却笑不出来,传音道:“师父知道赤羽紫珠那七人有个人族先生吗?蓝柊柊是被那位先生养大的,但他们七个都说,高台之上有先生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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