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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只有龙丘棠溪知道,刘景浊有两道分身,并不在中土九洲。
以他如今境界,分身可以游遍天下。
南赡部洲的豆兵城,自战场消失之后,变成了赡部洲最大城池之一。
鱼雁楼下,有个躺在藤椅上晒太阳的家伙,被人一辈子扇醒了。
方杳木瞪着眼睛,猛地转头,却见一个方脸中年人,黑着脸瞅着他。
就这眼神,方杳木一见便哭丧着脸,以心声说道:“殿下,闹哪样啊?”
刘景浊气笑道:“闹哪样?你他娘就在这给我睡觉呢?要是这样,那你干脆回青椋山看门儿去!”
方杳木一叹:“殿下说啥就是啥呗,啥时候走啊?”
刘景浊没好气道:“滚犊子!跟我来。”
方杳木哦了一声,紧随刘景浊的身影,很快就到了几万里外的海上。
但此时,刘景浊忽然顿足,转过身,冷不丁一拳头,方杳木避无可避,哎呦一声,便坠入海底。
刘景浊甩了甩拳头,如今不是武道中人了,拳头却也不算轻。
很快,方杳木耷拉着脑袋钻出海面,揉着自个儿胸口,嘟囔道:“殿下,至于吗?”
刘景浊微微一笑,“那麻烦方剑仙告诉我,当年死乞白赖跑来青椋山,谁的意思?”
方杳木哭丧着脸,“殿下啊!我对你的仰慕,你还不知道吗?打从当年去妖鬼十国,我就想着哪天不当夏官了,就给你打下手啊!我对殿下与青椋山的忠心,日月可鉴啊!”
刘景浊呵呵一笑,手中混沌气息纠缠,火花四溅。
很快,方杳木便瞧见刘景浊手中多了一根柳条儿。
前任夏官顿时嘴角抽搐,忙开口道:“真没谁的意思,但要是细想,算是许经由那老狐狸算计。因为本来我就想来,他非不让,我就越想来了。最后不是给我弄了个海捕文书,整得我名字都改了么?”
刘景浊呵呵一笑,笑得方杳木头皮发麻。
果不其然,下一刻,手握柳条的青年人已经到了方杳木身后,举起柳条,簌一声,方杳木一跳数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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