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深抬头对上钟宴的视线,“有过喜欢的人。”
就在眼前,以前很喜欢,现在还是很喜欢。
钟宴也没有收回视线,静静看着谢深说完这些话。
好在昨天早上他没有真的以为谢深是舍不得他,要是他知道谢深有一个喜欢的人的话他肯定不会和谢深上床的。
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了,那就没有再想的必要了,他只是和谢深上了一次床而已。
他们的关系最多止步于炮友,他之前没有对谢深有什么想法,之后更不会对谢深有什么想法。
“我就说还是小谢的高中生活多姿多彩。我听了都觉得又青春了一次。”
钟宴顺势接了一句,“不是一般的丰富。”
钟宴说话的声音清冷,语调平缓,说着内涵谢深的话的时候总有一种说不出来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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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总见两人都撂了刀叉,于是提议一起玩骰子。他听说谢深运气一直很好,好到连骰子都十分给他面子,他很想看一下谢深的运气究竟有多好。
但是钟宴这次没有像吃饭的时候那么好说话,说着就要告辞。
杨总极力劝道:“小宴再玩一会儿,反正都是明天的飞机,我刚才又约了几个朋友过来,我们大家一起玩玩,就当放松放松。”
刚才他在群里发了谢深和钟宴在他这里之后,几个也在b市的老友就嚷着要过来看两个年轻人一决胜负。
前天没本来以为两个人要干起来,但是没有干起来,还有点儿不习惯。
今天得补上前天的戏份才可以。
谢深好不容易追媳妇儿追到这里,听见媳妇儿要走谢深只有使出惯用的伎俩了。
谢深往椅背一靠,坐姿呈现大开大合的模样,这样的坐姿看起来很随性,随性但是却运筹帷幄。
谢深抬头看向已经站起来了的钟宴,皮笑肉不笑道:“钟总这么着急回去是怕一会儿输得太惨吗?”
其中的挑衅意味直接拉满,钟宴银丝眼镜下面的长眸瞥向谢深,嗤笑一声,“谢总是不是自信过头了?”
谢深眯了眯眼睛,“所以钟总要留下?”
杨总在一旁感叹着这火花都要干出来的趋势,好多年都没有看到这么冤家的冤家了,他要戴上老花镜好好瞅瞅。
看了一会儿,杨总才想起来要打圆场,“那今天就切磋切磋?多玩几个项目嘛,不止是掷骰子,我们还可以顺便玩玩麻将。你们俩会打麻将嘛?”
谢深:“会啊。”
只要可以和媳妇儿待一起,就算不会也要硬上!
“是可以切磋切磋,可是光玩多没意思。”钟宴慢条斯理地说道,“听说杨总喜欢好酒,要不我们今天就用酒做彩头,我听说谢总可是藏了不少好酒的。”
谢深:“!!!”
危!他的酒他平时都舍不得喝的好不好?这是他准备留到他和钟宴结婚的时候开的酒,他攒了好几年的。
杨总听说了谢深有好酒,更加觉得这个提议好了,有些酒还真的是有钱都买不到。并且他之前求的好几瓶好酒他听说最后都是到谢深那边去了。
杨总:“好啊,我叫我的老伙伴也把他们的好酒带过来,我们今天玩把大的。”
他们玩的第一个项目是,单纯的掷骰子,点数最大为赢家,其余为输家,三点以上输一瓶红酒,三点以下输两瓶红酒,点数最小者输三瓶红酒。并且要求红酒品质不能低于输家里的最大点数。
第一局
谢深随手一扔就扔出来一个六点,各位老了的霸总叔叔纷纷瘪了瘪嘴,没有看头,出师不利。
最后一位霸总叔叔甚至还扔出了一个两点,霸总叔叔,“呵,运气真不错。一开局就注定输的最大。”
其它霸总叔叔:“淡定点儿,小宴还没有扔呢。小宴能让你垫底?”
钟宴:“……”
于是钟宴十分冷淡地扔出了骰子,扔出了一个十分冷淡的一点。
刚才最大的输家立即一跃成为倒数第二的输家,有了钟宴十分冷淡的一点,霸总叔叔们居然觉得自己运气还挺好的。
紧接着大家又玩了十来局,之后基本上每一局都是钟宴垫底,谢深拔得头筹。
一时间霸总叔叔们都忘记了自己输了多少酒,只是一脸慈爱地看着钟宴,视线仿佛在说,这倒霉孩子,怎么可以倒霉成这个样子?
紧接着几个人开始玩麻将,最开始两个霸总叔叔陪着钟宴和谢深打,拿牌的时候谢深依旧手气爆棚拿了不少好牌,钟宴虽然运气不是很好,但是架不住钟宴会算牌。
钟宴没有一局是拿到好牌的,但是偏偏每次旁边观战的人以为钟宴这次一定是回天乏术的时候,钟宴又总是能够绝处逢生。
霸总叔叔们纷纷朝着钟宴和谢深投向了佩服的目光。
这两个年轻人不得了啊,一个运气好到无论是骰子,麻将,还是商机都给面子。
一个运气虽然一般,但是实力过强,强到只要是他可以人为干预的东西就可以拿到手,无论是在麻将桌上还是商场上都战无不胜。
看这两个人打麻将简直是看神仙打架,惊险又刺激。
然而佩服着佩服着着上两位霸总叔叔的库存已经空了。
于是其它几个人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可是难道现在跑路说不玩了?
怎么可能?霸总老了也是霸总,难道霸总是不要面子的吗?
之后霸总们排排坐,开始有点儿舍不得自己的库存了,好像神仙打架打到最后他们几个遭殃了。
霸总叔叔们目光怨怼地投向了找他们来的杨总,杨总自己也是打落牙齿和血吞,他可是拿出最多的库存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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