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学堂是什么地儿?怎能留下她这种不知悔改的女娘!”
崔韫眯了眯眼:“就凭这?”
他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衙门捉人定罪,都要人证物证,还要犯人在认罪纸上签字按押。”
“你这么有本事还当什么夫子?怎么不去大理寺当差?毕竟,那里长年累月堆积了不少命案,你空口白牙一炷香就能处理了。”
“可要我帮着引荐引荐?”
大理寺?
且听他吹。
崔韫温热的指尖点了点女娘湿润的眼角。将人安顿坐下。
这件事,若是不水落石出,书院的人,你说一嘴,我说一嘴,三人成虎,假的都能成真的。
“为何一人留此?”
沈婳老实巴交:“我觉得他作画的本事不如何,不配教我。”
看在崔韫识趣护她的份上,女娘这会儿来了底气再也瞧不出先前那被一群人围着的可怜劲儿。
“我哪次不是当着所有人面光明磊落的料理人,行的端坐的正,怎么可能做偷鸡摸狗的事。”
你还有理了?
“我这双手什么宝贝没碰过,何至于去拿那些低廉的颜料。”
“便是我真做了,怎么可能蠢到藏在桌子里等着人来定罪。”
沈婳想了想。
“我定扔到和她关系最好的女娘桌上。”
郑千喻虚心求教:“为什么?”
“挑拨离间!”
她要对付人,也是喜欢双数的。
谁都别想好过。
说着,她想起一件事。
“好像有人回来过。”
沈婳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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