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呀,不对呀。”
“什么不对。”
和暮随口搭话。
明黛却在自言自语。
“我酒量很好的呀,很少喝醉的呀。”
“是吗?”
和暮漫不经心。
明黛逐渐语无伦次:
“我以前、我以前经常……都没醉过的呀。”
“以前经常喝酒?”
和暮挑眉。
倒是没看出来,年纪小小的明黛,原来也是个会偷偷喝酒的叛逆少女。
但他并不知道明黛这话里的真正意思。
只有明黛,眼神逐渐深远,像是看到多年以前。
那时候的她,为了那份别人看来根本无用的尊严和傲气,在圈子里强撑着,从不低头谄媚附和,连喝酒都要咬牙坚持,免得喝醉。
所以明黛一直以为自己酒量很好。
但事实却是——
她不是喝不醉,而是不敢醉。
直到现在,她身边有了真正信任的人,脑中那根警惕的线松懈下来,可以没有防备地把自己交给和暮。
于是,连喝酒也能放心地醉过去,而不是强撑着清醒。
当然了,和暮对这些一概是不知道的。
他就听见明黛细细碎碎地含糊念叨些什么。
因为声音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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