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真的很真实。
非常的真实。
这个世界好像是一个真实的世界。
这个世界……
苏念的脑海里在再次出现了那句话。
你凝视深渊的时候，深渊也可能在凝视你。
其实苏念真的觉得自己好像忽视了一些事情……
比如老天为什么要她重生。
如果真的是按照上辈子的路再来一回……老天……真的是有这样的慈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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