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个基金会虽然挂了钟思文的名,但其实是雷烈的实验场所。他的研究是不被允许的。」
陆曳点了点头,肯定了沉珂的话。
「雷烈利用自己心理学教授的身份,又有阮竹这个可靠的慈善家收藏家在其中背书,成功的让你外公外婆,还有你的妈妈认为我有反社会人格。」
【鉴于大环境如此,
那个年代社会风气保守,国内基本上没有看心理医生这种概念,一旦同精神方面扯上了关系,就很容易被人认为是神经病。
「他们不敢声张,对雷烈以钟思文给我调理身体作为幌子,实际上是给我做心理咨询这件事感恩戴德。」
陆曳看着沉珂,并没有渲染自己在那个病房里,曾经遭受了多少苦难。
他们就像是那床头上贴着的火柴小人一样,任由人摆弄。
他也没有告诉沉珂,她素未谋面的外公外婆,并非如同他话语中一般,是一对开明的家长。
相反那个年代文化人,大多数都清高又正直,如果发现儿子真的是社会毒瘤,头一个拿刀将人铲除的就是他们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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