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石榴道:“做,做点其他的吧。”没准做点其他的就好吃了。
事实证明,温绰玉真的没有一点做菜的天赋。
最后钱家姐妹吃了个有些难咽的中饭,温绰玉把头都埋到碗里去了。
钱石榴压着弟弟妹妹们不准浪费粮食,还安慰她道:“你家人是为了让你开心才不好说,你夫君……没准真的喜欢吃呢。”
“嗯……”温绰玉红着脸点头。
美人秀色可餐,看着这么漂亮的姐姐吃饭,好像也没有太难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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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希晏常会在离外院不远的畅春园举办雅集,此处离女眷的住处还隔着一道门,和绣房隔得却不远,常可听到隐约的丝竹笙箫。
雅集邀的是些朝野内外的文人雅士吟咏诗文、饮酒作乐。
欢饮常可通宵达旦,与宴的人或是宿在护国公府中,或是被小厮扶着乘马车离开。
温绰玉从绣房回来的时候,就见到那些记忆里应该威风凛凛的官老爷们醉得东倒西歪的,还有的抱着柱子不肯走,高颂诗词的。
她还见到了谢谦,和旁人不同,他身上虽有淡淡酒香,走起路来仍旧不疾不徐,给人春风拂面之感。
听闻这位状元爷已经授官了,就在翰林院中,想来将来是会青云直上,前途无量的。
谢谦见到她,似乎是记得她,点头笑了一下,温绰玉行了一礼,两人本就打算这么错身而过。
然而这一幕却被追出来的江采薇看到了。
她天性骄纵,今日又刚和谢谦定了亲,正是一整个心扑在她身上的时候,见到两个人的“眉眼官司”,哪有不气的道理。
“上回还没问呢,你叫什么名字?”江采薇虽顾着小姐的仪态,走过来时根本藏不住那股子气势汹汹。
温绰玉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妙,回道:“奴婢名叫绰玉。”
江采薇质问道:“你是不是故意守在这儿,等谢谦出来的?”
这话谁听谁傻眼。
但为了自己的小命,温绰玉谨守奴婢的本分,没有由着脾气站起来直接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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