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在外面快乐的游山玩水,皇宫里夫妻俩斗得你死我活,在她脑子里半死不活的031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的吐槽欲:“楼应钟还不乖?他都快被你驯成狗了,指哪咬哪,崔蓉蓉更惨,好好地大美女被你祸祸的成天在宫里发疯。”
“算了算了,跟你说这些也是对牛弹琴,反正这俩的好感度都八十了,你看着办吧,”031只觉得再跟她待下去迟早也要被精神污染,说完就就缩了。
小春对此毫不在意,怡然自得的继续哼哼:“死人就死我男人,死了男人好出门~”1
如此过了月余,天气一日比一日冷,行宫的众人都穿上了棉衣,小宫娥将皇宫送来的加急信件放到女郎桌案前,被她不耐烦的拂到地上。
“再有宫里的信来便都烧了,就知道扰人清净,”寝室里暖烘烘的,女郎喝了半盏玫瑰饮,被暖气烘的熏熏然,眼睛半闭。
宫娥不敢不从,只好又捏着信退下,只是她也不敢真烧,只能和以前那些一样放进屉子里。
陛下每隔三日便差人送一封信来,女郎嫌腻歪,从未拆开过,对陛下让她回信的要求,女郎是不理的,偶尔心情好的时候就随手拿点小玩意将送信的人打发了。
有时候是路上顺手捡的小石子,有时候是几片蔫蔫的花瓣,连敷衍的样子都懒得做。
这天夜里,女郎还未睡下,就听见窗棂处有响动,走过去一看,就被翻窗进来的皇帝抱了个满怀。
他肩上,眉间、发间夹着还没来得及融化的雪粒,女郎被他身上的寒气冰的一激灵,拍着他的手臂直叫唤:“啊呀,快快松开。”
楼应钟不仅不松手,还伸头用自己冰冷的脸去贴她的面颊,被她一顿好打。
事后楼应钟搂着沉沉睡去的女郎,将她禁锢在自己怀中,在烛火下看了她半宿,到更夫的梆子最后一次响时,留恋的摸摸她的鬓角,又轻手轻脚的纵马疾驰,往皇城赶。
每隔几日,楼应钟就在夜里披着一身风雪赶来,又赶在晨光熹微前回去。骊山行宫的雪越落越大,有一日大雪封山,他被迫滞留,在行宫里多留了两日。
他和女郎不分白天黑夜的在行宫里缠绵,深陷在女郎的温柔乡里时他忽然停下,抚着她的小腹说道:“小春,为我生个孩子吧。”
女郎紧紧攀住他,咬他的嘴唇,咯咯笑:“大白天的说什么呆子话?我的身子早就坏了,别说生孩子,就连我自己怕是都没几年好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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