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迎幸心头闪过一丝痛快,她不禁想,一贯高高在上的谢慈,竟然也能忍受这样的屈辱么?
萧泠音今日来,是为了赏荷。安湖上开了好几支并蒂莲这样的事,早在城中传开,闻名前来观赏
者众多,萧泠音她们来时,那些水榭都已经叫人占了。她堂堂公主,总不能沦落到与游人们挤在一起,正在找寻时,便看见了谢慈。
萧泠音看了眼谢慈,见她所待的水榭内宽敞,只有她与田杏桃二人,不由撇嘴。可她与谢慈一向不对付,不可能开这个口。
谢迎幸知道她的意思,袅袅婷婷地朝谢慈福身,“慈姐姐,今日我们也来赏荷的,只是来得不巧,安湖旁的水榭都已经有人在了。”
她们虽身份尊贵,但也不可能做出用身份欺压旁人,叫旁人让出位置来的事。
“不知慈姐姐可否行个方便,与我们挤一挤?”她话说得滴水不漏,俗话说得好,伸手不打笑脸人。倘若换了别人,或许真能叫她们进来一道赏荷。
可别人是别人,谢慈是谢慈。
她偏偏不吃这一套,莞尔一笑,说:“哎呀,真是巧了,方才我正打算要离开呢。”
萧泠音有些意外,她竟是肯让?
没料到谢慈下一句说:“但现在不想走了。四公主便慢慢等着吧,我瞧今日的太阳明媚,四公主慢慢晒着吧。”
萧泠音脸色难看,她就知道!谢慈哪有这么好心!
谢慈心情稍缓,回到亭中的椅子上坐下,施施然给自己倒了杯茶,颇有看这荷花看到地老天荒的架势。
萧泠音看着她的动作,心里气得不行,一拂衣袖便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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