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孤?”
“这不可能!”
“皇兄怎么可能押孤,他不怕母后生气伤心吗?!”
而没多久。
当锦衣卫来到潞王府时,向潞王宣达了押他面圣的圣旨后,潞王颇感惊愕,同时也有些惊惧,并有效鸵鸟心态地耍赖说:
“孤不去!孤绝对不去!孤要去告诉母后!”
潞王似乎觉得他只要不去就没有这事或者就能赖掉此事一样。
来抓他的锦衣卫官白一清因担心皇帝只是一时气头上,而事后可能还会宽宥自己的皇弟,也就不敢直接动粗,便颇为为难,只得派人将这一情况告知给了刘守有和张敬修。
刘守有也很为难,便看着张敬修:“你看这?”
张敬修则起身道:“我亲自去一趟,皇命就是皇命,瞻前顾后不是我忠国公府的风格!”
说着,张敬修就真的亲自来了潞王府。
而刘守有则讪讪一笑,不知该作何回答,过了许久后才道:“到底是太岳之子!”
这边,身着飞鱼曳撒服的张敬修,把着绣春刀,在见到潞王后,就问道:“殿下为何要抗旨?”
“要伱管!”
潞王哼了一声。
张敬修直接拔出了刀,直接朝潞王搠了去:
“抗旨者,杀无赦!”
一时,电光火石间,潞王忙扑通一声跪了下来:“饶命!孤没有要抗旨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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