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没有!”
“臣即便有异议,只会直接上本或御前奏对,断不会对陛下表里不一!”
“陛下若不信,可以先将臣下狱,令有司严查!”
陈经邦说道。
王朝辅瞅向陈经邦:“你真无耻!转眼就否认自己说过的话!”
陈经邦腮帮紧咬,身子微颤,但没有理会王朝辅。
而朱翊钧这时则看向了周之翰与刘致中两御史:
“照大司马所说,顺天府丞徐民式没有奉行过严,是香承寺本就抗旨在先,且又本身窝奸聚盗之地;你二人还有何话要说?”
周之翰道:“回陛下,刚才是刘御史一个人在说徐府丞的确奉行过严,臣没有说!”
“臣已经承认了自己是因为对清理佛寺不满而甘愿做了勋贵喉舌,臣甘受任何责罚!”
刘致中忙瞅了周之翰一眼,然后又看了陈经邦一眼,就道:“陛下,臣虽有罪,但大司马陈经邦乃无耻小人也!”
朱翊钧道:“承认有罪就好。”
然后,朱翊钧就道:“王朝辅、周之翰、刘致中;你们结党诬告命官,罪不容赦,皆贬为庶民,流放东瀛,永不得回!王朝辅甚至还欲攀扯外戚,加脊杖六十之刑!”
“兵部尚书陈经邦无大臣体,殴打命官,着即革职!”
“陛下开恩啊!”
王朝辅这时大喊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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