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梁猛地打了一个寒颤,忙在这时上前奏道。
朱翊钧目光深邃地瞅了李成梁一眼。
李成梁再次颤抖了一下,不得不忙又改口说:“不过,陛下若真要以吾儿为钦差,臣认为他也能尽全力办好差事,毕竟吾儿虽只会上阵杀敌,却也有心思缜密的一面,还善纳人言,因授业于徐文长之故,也颇多曾参与平倭的厉害文人谋士与之交好,想来帮其破案不难。”
“朕更看重他忠诚的一面,不过如卿所言,他善不善于查案不重要,只要他拉拢到能善于查案的谋士就行。”
朱翊钧说着就又道:“另外,若照应天抚按所奏,此事跟科场舞弊有关,跟背后的豪右有关的话,那就说明,江南的豪右还是很不守规矩,风气很不好,乃至非常恶劣,竟用如此残忍的手段。”
“朕也就很想问问,这还是文教兴盛之地吗?!”
朱翊钧说后,申时行、王锡爵等江南官僚不由得低下了头。
“传旨!”
“既然这事与江南仕宦豪右有关,那万历十七年的院试和会试,不再取江南仕宦子弟!”
“如果这事查不清楚,那三年后的应天乡试与会试皆不取江南仕宦子弟,以解江南寒士之怨,祛江南反动之风!”
朱翊钧说道。
申时行和王锡爵、许国听后大惊。
申时行直接匍匐在地,痛声道:“臣家乡仕宦让陛下失望了,愧对朝廷,但也并非皆是如此,还请陛下开恩,勿牵连所有江南仕宦啊!”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