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问。”
夜翊珩那只捏过黎语颜下巴的手负在背后,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
松果长长叹息,又道:“殿下,庆郡王昏迷未醒,一则是因为寒毒,一则是因为内伤。这疗伤丹药,咱们要不要送一粒过去?”
“不送。”
谁叫季清羽竟敢觊觎他的太子妃!
“殿下,长公主已哭了许久,庆郡王可是长公主唯一的儿子。”
闻此言,夜翊珩才道:“趁孤尚未改主意……”
恒瑗长公主是他那些所谓的亲人中,唯一一个真心待他的。想到她因他而伤的手,夜翊珩心头浮起愧疚。
松果欣喜道:“小奴等会就派人送去。”
他就知道他家殿下心软。
此刻的听风苑卧房内,妙竹与赵妈妈泣不成声。
“殿下如此狠毒,如何能给小姐吃蚀骨丹?”
“那小姐以后便离不得殿下了?”
黎语颜站起身来,动了动手脚,体内的不适感在渐渐降低。
“莫哭了,那不是蚀骨丹。”
丹药入口即化,无色无味,倒叫她一开始吃下的时候不好分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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