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除了堂屋灶间,就两间房,你们俩既然是夫妻,那就住一间。”
说话时,指了指后院黑乎乎的小房子:“那是茅房,夜里头过去,需要拿盏灯。山上有野兽出没,小娘子若是去茅房,当丈夫的定要陪着!”
闻言,夜翊珩与黎语颜不约而同地轻咳一声。
大娘笑了:“没什么好难为情的。”
话落,转身出去,很快折返回来,抱来两床被子:“山里头冷,两床被子盖一起,暖和。”
“多谢大娘!”夜翊珩与黎语颜又齐声道。
“说你们不是夫妻,我就不信。”大娘又笑,“瞧瞧,多有默契!”
待大娘离开,夜翊珩将包袱往床尾一放,轻声道:“我睡地上。”
“如何睡地上?”
黎语颜踩了踩地面,农家房子的地面是夯实的土,不能打地铺睡。
这时,他道:“打地铺便是。”
她忙道:“不成,你本就有寒疾,背上又有伤,睡地上寒气入体,老二老三随随便便就拿捏你了!”
闻言,他站到她对面,目光灼灼地盯着她:“颜颜的意思是,我们同床共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