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肩头的美人没了动静儿,周繁便笑道:“呦,怎的不骂了?你说你生的花容月貌,骂起人来倒是毫不留情,有意思呦。”
却听肩头少女娇羞道:“既到了该到的人手里头,奴家哪还敢再多言?”
这前后落差听的周繁喜悦不已。
他奇道:“难不成,美人早知同我有缘?”
沈清漪捏出一个做作的嗓音,甜腻腻道:“缘本天定,奴家不过一个身世浮沉的舞姬,何来什么有缘不有缘?”
周繁被哄得大笑。
他正欲将沈清漪藏进稻草堆中时,沈清漪及时地开了口。
“爷请慢着!”
周繁道:“你又有何话说?”
沈清漪撒娇道:“还请爷放我出来,里头怪闷的。”
她这话娇媚入骨,周繁光是听着便酥了半边,便如她所言,撤了麻袋。
沈清漪以袖掩面只留一双水汪汪的眼睛,上下打量了周繁一圈,眼睛“唰”地一下就亮了。
她适时地低下头去,做出一副女孩子家见了倾慕男子的娇羞,媚声道:“奴家成了爷的女人已是命定之事,我左不过一个孤女,漂泊半世,还望爷心疼我这姑娘家,莫将奴家丢入这稻草堆之中。”
她暧昧地伸出如玉葇荑,道:“奴家……想跟爷共乘一车。”
她这话娇滴滴地如水般温柔,将个周繁的心都听化了,哪还有不愿意的道理?
周繁二人上了马车,沈清漪才盈盈而礼,道:“奴家水墨,见过玄武山当家。”
周繁一怔,道:“你认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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