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楚峥越率先嗅到的。
饶是这年少有为,休休有容的谢大人只在刹那便将那抹气息掩藏,他亦是轻而易举地将其洞悉。
楚峥越微微眯眼。
有意思……
真有意思。
看来接下来的日子,不会太无聊了。
他收回目光。
而那一边,定西侯次子忍不住出声道:“即便陛下金口玉言,允了世子坐着上朝之请,可楚世子您带来的这十多位的将军却皆以头盔遮面,不肯以真面目示人,倒不知是为何缘故?”
平南侯慕文清慢悠悠接话:“若只是蒙面示人还好说,可……若是不能示人,那便不好了。”
定西侯世子冷笑一声。
“楚世子城府甚深,前往西辽两次,一次带回了西辽的金山,一次带回了西辽的国土……可即便是其父临江王尚没有把握完全令西辽臣服,楚世子不过两趟的工夫,这西辽便就这样轻而易举的破了……”
他的话分外耐人询问。
袁大学士沉声道:“世子慎言!天子跟前,怎可蓄意诬陷?!”
定西侯世子道:“微臣不过是陈述事实,何来诬陷?!在场人尽皆知,大学士的女儿嫁的是沈氏乱党的嫡长子沈忆年,沈家长女沈清漪生性淫.乱,入宫后亦同楚世子有所苟且,天下人尽皆知!楚沈两家勾结,大学士却还在替楚贼说话,莫不是其中内有乾坤?!”
袁大学士脸色一黑。
然而还没等他说话,忽听一声嗤笑。
笑的人正是楚峥越。
众人因他而斗嘴,所言甚至是不堪入耳,他却丝毫不见恼怒,反而堂而皇之一笑。
所有人的目光自然下意识落在了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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