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怀中拿出账册,递到沈清漪的面前,沈清漪递入礼部尚书的手中,道:“尚书大人,还请替本妃察看此物。”
礼部尚书不知缘故,却还是翻开了那账册一看,不由得大骇,连忙扣上页面,不敢多言。
沈清漪道:“大人不敢读么?那就本宫来读!”
她随手翻开那账册的一页,扬声道:“永昌三十八年冬,正月初十,帝不适,漏夜入宫,为吾皇请脉,惊觉,吾皇患不育之症,悚然不已,遂谎称无忧,匆忙出宫。”
她每说一句,柳嫣的脸便是更惨白一分。
长鸣寺外忽然传出嘈杂之声,沈清漪却仿佛未曾听到一番,依旧冷若冰霜。
念罢,她抬起头来,将方才翻出的那页亮出众人,上面属于张太医的私印分外刺眼。
“柳太后,上面清楚地写了正月初十,御医房的火燃得突然,无人能提前预料,而你的胎相还不足六月——你还有何脸面称自己腹中之子是皇族血脉?!”
沈清漪向前逼近一步,接着狠狠将密册打在了柳嫣的脸上。
楚峥越懒懒地道:“柳嫣,你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如今,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百官脸色微妙。
妄他们恭敬地唤了她那么久的太后,纵她在台上呼风唤雨,提拔赫予等人,甚至连她意图称帝都是敢怒不敢言,为的便是她腹中的孩子一出生,慢慢从柳嫣的手中夺下权来借机打压楚峥越。
可如今,柳嫣腹中的孩子竟是个私通来的野种,毫无皇族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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